第16章 生鲜小穴快递

        趁祁越有空,连欣拖着他在家学姿势。

        连老师的性爱教学,课业紧、花样多、

        频率高、作业重,好在祁越是个好学生,任劳任怨,学习能力强,学习工具好,不论是狗交还是老汉推车,观音坐莲还是俄罗斯吊灯,骑乘还是侧入,仗着他身强体壮,器大有力,大腿结实下盘稳扎,什么都能玩,缺点是不爱说话,优点是行动能力超强、喘息和呻吟声很性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提醒:宿主,你的休息期还九天零十二小时,请适当警惕,不要耽于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叹口气,从无边无际的淫乐中挣扎出来,出去买了手机补办了原号,先前遗失期间的所有未接信息她都接收不到了,但一开机就收到林立风的狂呼,跟他解释了自己没出事只是丢了手机,承诺周末去看他,才安抚好他的失联焦虑。

        挂了电话,连欣准备去飞鸟外卖重新登记,想起与飞鸟签约的旧合同还放在林立风叔叔的复式楼,便先去那个小区,取了合同后,被一位小区物管一脸惊喜地拉住。

        烫着卷发的物业阿姨说:“小姑娘啊,你总算回来啦,有人找你咧,先前有个大帅哥,开豪车的,天天来你楼下等,坐在车里眯着个眼一等等好久,那么好看的小先生我看了都心疼,我们都说不见你人了,可能搬走了他还不信,后来我让他电话这套房子的租房中介,中介说你早就退租搬走啦,他才不再来,但是他留了东西放在门卫那里,说你要是回来了就取走,不回来就算了,那你记得去取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~~”连欣略带迟疑,脚步踟蹰地找到门卫,取走了一个较厚的牛皮纸袋。

        打开一看,里面装着缎蓝色的礼盒,赫然是苏子锡送她的CAMéLIA项链,以及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    纸条上龙飞凤舞地写着:我苏子锡送出去的,概不收回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低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系统~~我迟早会被你整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系统什么也不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无奈,去飞鸟解释了离岗原因,重新登记,特地又跑了几单外卖,才回警员公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提醒:宿主,你的休息期还九天零九小时,请适当警惕,不要耽于享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正好收到小学要好同学的电子请柬,下周在普吉岛办婚礼,诚邀所有发小亲朋参加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年之后受体香困扰,这类集体活动她尽量回避,不过这一次是小时候关系很好的青梅,要不,顺便也,以这个借口跑路吧~~这个点,祁越出乎意料地在家,连欣蹦过去扑上他健硕的背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越单臂把她搂起来,低头亲亲她脸颊,手里还在颠锅煎蛋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静静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越凝眸看她:“饿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摇头,她亮出手机给他看:“我下周~~要离开一阵子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祁越点头,把蛋煎好后,两手握着她的细腰将她举起来抱怀里,低头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喜欢这样把她整个人裹在怀里吻,做爱的时候也喜欢沉沉地压着她,仿佛要让她的世界只有他的包围,只能感受他的抽插。

        唇瓣分开,祁越静静看着她:“正好我要出差,有个跨省合作的案子,局长安排我协助,明天我要带人去邻省支援工作,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,本来我想带你一起,既然你要出去,那正好,好好玩,等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捏着他胳膊上的石块般的肌肉点头:“你要注意安全,不要受伤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一脸忧心忡忡地摸着他精壮的身子蹲下去,把他的大阳具掏出来,津津有味帮他吃了一会儿肉棒,美其名曰战前按摩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越身体紧绷,咬紧下颌,沉默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祁越走后,连欣正式投入工作,做一个兢兢业业满城跑的外卖小妹,业务量逐日上升,业绩优秀,分区负责人对她脱胎换骨的表现非常高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连欣啊!快快快,有个重任交给你!你,还有何玉,还有武城那组,赶紧跟我去送一趟加急的生鲜运输,你们几个长得好看,也是飞鸟平台的门面,都认真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~~

        鹿河庄园后勤总监阴着脸问餐饮部经理:“到了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快,很快就到!我没想到材料那边会出这样的纰漏,我已经找了全国最专业最稳妥的食品快送公司帮忙运输,他们有非常棒的生鲜冷链,已经在从机场全速运过来的路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后勤总监走后,副经理小声跟经理抱怨:“那个总厨也太能作了,白鳇鱼子酱和普通黑鱼子酱有多大差别,非要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经理白了他一眼:“四万美金一勺和两千多一大罐的区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跟着同事们小心翼翼地进入这座很有名的庄园,手里各自稳稳地抱着一个生鲜恒温冷藏箱。

        衣饰笔挺的餐饮部经理看到他们,两眼一亮:“终于来了!来走这边,这边是后厨!”

        衣香鬓影的宴会厅内,封启宁和苏子锡远远地坐在两头,互相当没看见。

        相熟的朋友在二人僵持的气氛中玩味地环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启宁,很罕见啊,你跟子锡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淡淡瞥那边一眼,冷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子锡倒是看上去很闲适,百无聊赖坐了一会儿,起身去外面,修长的身影在疏影横斜柳绿花繁的园林间随意站着,化作不少怀春少女眼中的风景,忽然,他看到一列穿着飞鸟工作服的人很突兀地出现在这种场合,其中一个身影烧成灰他都认得,此时正认认真真抱着一只箱子在高大灌木的掩映间往里走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子锡长腿一迈,昂贵的皮鞋踏在地毯般厚软的草皮上,悄无声息地跟上去,隔着一排疏疏密密的枸橘树,她在这面低头专心走路,他在另一面长腿悠哉跟着,垂眸看着她,桃花眼里漾着一角淡淡流光,嘴角渐渐勾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低头看着她:“痒?”

        迟钝的连欣终于意识到,隔着树丛有个男人在边走边看她,她小心瞥了一眼,影影绰绰的,看不清楚,不敢好奇,缩起下巴继续跟着同事们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枸橘树墙终于到了尽头,男人忽然从树那边绕过来,一步堵在连欣面前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轻呼一声差点没站稳,被他顺势搂住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同事何玉看着这个帅到爆的男人忽然搂住连欣,惊讶:“怎?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愣愣地看着苏子锡要笑不笑的眼睛,莫名心虚地别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苏子锡掏出手机,在连欣面前晃了晃,说:“美女~~”

        何玉抽气,难道这样一个大帅比要问连欣要电话号码?!

        不会吧!!

        苏子锡:“~~可以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?!!!”何玉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尴尬地捶他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何玉见状,意识到他们是认识的,连忙抱着东西走了:“连欣我先走,你快点来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不改黑名单,苏子锡就不肯放开她,她只好老老实实改设置,苏子锡拿过她手机,将自己的名字备注改为“每天都要记得联系的大帅哥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在她眼角亲一亲:“把我拉黑~~”又亲亲嘴角,“还搬走躲我,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在连欣嘟嘟的唇瓣上咬一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难以置信,我苏子锡居然被人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天生微微上翘的唇在连欣的唇珠上轻轻流连摩擦:“被我干过还能跑,难道晚上不会想哥哥的肉棒想得睡不着?有没有喊着我的名字玩自己的小骚逼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低头:“苏子锡~~我要工作了~~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把她逼到墙角无人处,解开连欣厚实的外衣,让她对着随时可能有人出现的花园露出一对奶子,甚至抓着她的手臂让她像炫耀一般对外抖动胸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吗?没关系,有哥哥在,就算别人看到这么漂亮的奶也吃不到。”他抓住一只软弹的奶子,肆意亵玩揉捏,甚至大手直接伸进她裤子里抓揉臀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哥其实有点生气,但又舍不得怪你~~”他露出无奈的表情,“有什么办法呢?只能操死你作为惩罚了。让我看看,小骚逼还记得哥哥阴茎的形状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指尖滑进了湿漉漉的花唇间揉拈,气势足得仿佛想在这幕天席地的园子里干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偶尔有人在树篱外远远走过,他潇潇洒洒地侧身挡住连欣,手指不停进出,肆无忌惮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被他揉得腰酥腿麻,软得快站不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幸运的是一通电话打断了他,手机上某某卫生局长的名字不停跳动,苏子锡犹豫了一瞬,帮连欣穿好衣服整理额发,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亲唇角和眼睫:“乖,不怕,等下不要急着走,等我送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子锡离开后,连欣喘了很久,整理好状态,才抱起恒温箱往前追赶,带路的人和同事早就不见了,她只能自己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样占地广袤、房舍鳞次栉比的大庄园,结构势必是复杂的,连欣走着走着就分不清来路了,她正想停下来打电话,却在一个半明半暗的拐角与几个脚步匆匆的侍者侧身相撞,恒温箱和侍者手中的酒“哐当”一下全部打翻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声惊叫同时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这酒多贵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这鱼子酱多贵吗?!”

        侍者和寻出来的餐饮部副经理同时对着连欣惨呼,脸一张比一张绿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全身被酒溅得斑驳淋漓,地上除了金黄透亮的香槟,还滚撒着许多灰亮如珍珠的白鳇鱼子,她先前被苏子锡欺负狠了,人还陷在懵懵然的状态里,无措地呆站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这条路是宴会厅通往后厨的侧翼,总有一些贵宾们看到了,厅内投来的目光渐渐增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在逐渐密集的注视下越来越紧张,下意识地抹拭着衣服上的酒液,小声说:“我,我会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暴躁:“赔?卖了你都赔不起!”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随手捏着酒杯,眼角冷冷地睇着那个被急躁训斥的“外卖小妹”。

        ~~怎么什么工都打,业务还真是繁多。

        旁边的严绪正在跟他讲新买的游艇,讲得兴致盎然:“哎?你在不在听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放下酒杯,走过去,高大身躯站在副经理身后冷着脸听,那副经理骂得连欣狗血喷头,他并不阻止,无动于衷,只是淡淡听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擡起眼看到他时,两眼渐渐放光,如同看到救星,这可怜的模样多少还是取悦了封启宁,他没有多理她,打断喋喋不休的副经理道:“她赔不起,我总赔得起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大惊,点头弯腰:“封董,您~~认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闪亮的目光徐徐黯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皱眉:“你们太吵了。算我账上吧,别在这吵,难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,吵到您了,我们马上收拾,马上收拾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对了,”封启宁走前说,“她身上太脏了,在这里有碍观瞻,给她换套干净衣服赶出去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!对对对!还是封董您想得周到!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搡着连欣的背说:“快走快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连欣带到工作区的休息室,扔给她一套灰色的工作服,嘴里碎碎骂着晦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在休息室里看到一位正在抽烟的妩媚女士,她不敢多看,躲在墙角自己换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除下来,渐渐显露女孩诱人的身段,奶挺腰柔,腿长臀翘,就连女人看着都能热起来,缱绻的体香缓缓散开,抽烟的女人停下动作,眼睛盯着连欣,渐渐露出发现极品奇货的猎人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叫什么?”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愣了愣,垂头答:“连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鹿河的工作人员,我没见过你,你为什么穿着外卖服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低头解释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红唇一抿,笑了笑,直接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餐饮部副经理叫到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林姐,怎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女孩,是不是打坏了黑钻香槟和Almas鱼子酱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~~”副经理再次喋喋不休地骂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个送外卖的,就是没钱赔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犹豫了一下,提了一下HD的封董说嫌他们吵会帮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”女人红唇扬起,漾开成竹在胸的笑意,“难道我们鹿河真的去追着封董要钱?那未免太有失格调。所以这女孩自己欠的钱,还是让她自己赔比较好~~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凑到副经理耳边小声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起初微惊,后又觉得正应当如此,鹿河庄园作为权贵的销金窟,操作这种事也是驾轻就熟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姐回到休息室,拿走了那件灰色工装,换给她从里到外一整套崭新的裙装礼服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惊讶:“我穿那个就可以了~~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旧衣服,都起霉了,你别穿,这些是新衣服,你很快还回来就行,没关系,我们这里不缺这点小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放下心来,社会经验不是很丰富的她没有多想,穿好衣服后,林姐引着她往外走,说送她离开,态度温和得恰到好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很快,连欣的腿间就像被蚂蚁进出一样麻痒燥热起来,头也开始发晕,她以为是敏感的身体作祟,直到发现自己被带进了地下几层的一片华丽舞池,她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玩吧,清醒之后,一切一笔勾销。”林姐在她耳边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餐饮部的副经理脚步抖擞地路过大宴会厅,忽然想起封董,琢磨了一下,一个男人,愿意花那么多钱给一个素昧谋面的陌生女孩赔钱,即便是男人财大气粗,那也未必不是因为有点感兴趣?

        他摸了摸下巴,自觉自己可能会搔到封董的某些痒处,掏出鹿河庄园顶级VIP都懂的粉色飞花卡,凑到封董身边,递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封董,您今天要不要去舞池看看~~”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正发着呆,不知道在想什么,瞥见飞花卡,皱眉:“我不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副经理小声说:“先前那个送外卖打坏东西的小姑娘,林姐带她去舞池玩了,您要不要~~”

        封启宁擡头,扬起长眉冷冷地瞪着他,霍然起身出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微暗,旖旎蹁跹的特殊舞池里,有许多年轻姣好的女孩,她们或清纯或娇艳,缓缓舞动展示着自己,有的衣衫完好,有的已经把自己脱光,极为愉悦地在众人面前赤裸跳舞,旁边暗影里大多站着男人,女人没有遮挡,而男人都戴着半截面具,品鉴猎物一般看着舞池中央。

        舞池周围分布着遮挡着飘纱的玻璃小房,有人在里面啪啪大干,飘纱遮挡不全,外面时不时可以看见里面,甚至操得精彩可能会被人围观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明情况的连欣酸软地倚靠在一根柱子上,莫名难耐地擡起腿,在柱子上磨了磨瘙痒的穴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声轻笑。

        连欣擡起头,忽然发现自己靠的不是柱子,而是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戴着半截面具,低头看着她,说:“痒?”